Welcome to Avengers Academy, cap! （学院盾/铁，MCU盾穿越学院）
08
“我……我不明白。”
“我想也是……你并没有喜欢上你的TonyStark，是吧？”
这取决于你怎样定义喜欢了。
大的那个Steve想了想，还是摇了摇头。
两人之间，是死寂一般的沉默。
半晌，大Steve才开口：“但是为什么？你……我是说我，我并不喜欢，well，男孩。”
“我也这样认为，直到……”小的那个好像回忆起了某些特殊的回忆，他的脸红了起来。
“直到？”
“直到……有了那个吻。”
“吻？”
“Tony主动吻了我，不过他好像不记得了。”
好吧，这下更加混乱了，他以为Tony也是直的来着？
他的询问的眼神里满是无力。
小的那个主动解释道：“那是半年前的事了，我刚到学院的时候，大家给我组织了一个迎新趴，Tony喝醉了，他拥抱每个人……我没想到他不仅仅抱了我，还……”
根据这个青少年脸红的程度以及那种红越来越深的趋势，他判断那绝对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级别的亲吻。
然后他惊悚的发现自己脑补了成年版Tony亲吻自己的恐怖画面——感谢另一个Tony，他在他面前向来非常注意适量饮酒。
“咳，嗯，好吧，我明白了，但你也说了，他当时是醉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小的那个脸颊的红色慢慢退去，开始变白，“更糟糕的是，他什么也不记得了。”
一般这种情况之下，他明白自己应该出言安慰一二，但他实在是说不出口，他无法不把眼前的年轻人联系到自己身上。
“我也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当真，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这样尝试了，但这没什么用。他……他帮我从War zone找回我的旧摩托，并修好了它；他投资修建了健身房和操场；他还提议我来当学生代表……我以为这些代表他对我并不是没有感觉。”小Steve的笑容中略微带了些无奈，“但是我错了，他帮Wasp开店，给Falcon买了台球桌，升级Hawkeye的箭，他甚至在图书馆辅导Loki学习整整一个星期，而我坐就在他们的旁边的桌子做……我自己的事情，但他们甚至都没注意到我！”
他越说越生气，以至于大的那个不得不再次咳嗽了起来。
“那么你向他表达过你的好感吗？”
小的那个摇摇头。
“这是……自讨没趣，他不喜欢我，毫无疑问。”
“……”
说实话他自己的恋爱经验也极度的匮乏——他不知道他该建议些什么。
“后来，Falcon告诉我Wasp和学院里的某个人恋爱了，我知道那个人就是Tony。”
大Steve发现自己有些不懂了。
“那么昨天的事，你不应该觉得开心吗？虽然这样想对Wasp很不礼貌。”
小Steve皱着眉头，“我只是觉得，如果他对Wasp依旧没有完全投入的话，那么对其他任何人也不可能会了。你看到他们俩有多好，但还是……”
他捏紧了拳头。
“他将爱情完全物质化了……我不是说爱情里面不会掺杂物质因素，但那不该是全部，我……我觉得很失望，不只是对他，更是对我自己。”
大Steve叹了口气，他没有急着反驳面前的人。
“Steve，我想你也知道，在我那边复仇者们有过很大的一次分裂，而我和Tony就站在那道裂缝的两端，他认为应该将我们的隐私，我们的能力，我们的生命，这一切的一切都通过一道协议交送到政府的掌控之下，而我和另外一些队友不愿意，这使我们彼此伤害……我做了或许令我们终生都无法释怀的事情。”他的视线游离到某一处，如果不是这样，他就不得不面对另一个他探究的眼神，“老实说，易地而处，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到，但Tony确实是原谅了我，他不遗余力地与政府交涉，弥补战后的损失……那时候，他最好的朋友差点终身瘫痪，而他爱的女人也没有回到他的身边。”
而最折磨他的是，他只能一次次后悔，但是什么也不能弥补。
Tony不需要他的弥补，这点他不难感觉到。
Natasha说，Bruce说，Thor说……很多人都告诉他，真正重要的是不论之前发生了什么，大家还能重新团结在一起，这大概也是Tony的愿望。
但他再也没有从Tony Stark那里得到一个放松的笑容。
事实上，在Avengers Meeting上，Tony的脸上永远都只剩下礼貌而疏离的微笑。他只偶然间看到过一次，就一次，那是在Tony再次看到Thor和Bruce走进屋子里的时候，眼里毫不掩饰的喜悦。
而他无法不经常回想起，在这些错误还没有发生之前，他们之间可以有那么多的笑声。
“他做的事情，他承受这么多，全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，也不是出于虚荣。我说这些，是想让你明白，或许有时候他会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，但这不一定是他的本意。Tony这个人虽然能言善辩，但真正涉及到自己的时候，反而常常言不由衷——我们不都是这样吗？你也说了伤害他的话，尽管你说你喜欢他。”
年轻的那个他低下头。
“去道个歉吧，孩子，不管你是否还喜欢他。”
“你呢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道歉了吗？”
他点点头。
“那么他呢？原谅你了吗。”
他没有说话。
一阵沉默之后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或许我也没能放过我自己。”
小的那个懵懵懂懂的点了一下头，他想了一会儿，才又说道：“其实……我们是不同的人，之前我太在意这一点了。”
“你知道对你的队友来说，你才是CaptainAmerica，而我只是Mr. Rogers。”
“……但他们都更听你的一些，而且我也……”跑得不如你快。
“那就想想为什么他们更听我的一些，孩子——如果你想要当一个队长，那就拿出一个队长的样子。”
“或许你是对的。”
这是第一次，Steve看见年轻的那个他对自己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他冲年轻的他敬了一个军礼，对方也回敬了他一个军礼。
“Captain。”
“Captain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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